攜子之手,與子共老。當上帝把我們送進婚姻的殿堂的那一刻起,神甫會溫馨地問這一對戀人:“你愛他(她)嗎?你願意永遠和他(她)一輩子嗎?”此時處於熱戀的新人會毫不猶豫地回答:“我會深深地愛著他(她),而且是一輩子!”海誓山盟,矢志不渝,讓天地為之動顏,為江山增色。然而,歲月似乎是一瓶磨合劑,見證著愛情的真與偽,人生的苦與歡。或許是讓男人一路歡歌,女人一場尖叫;或許是讓男人愁鬱滿懷,讓女人頓生悲戚之感。如此等等,總讓人在不斷地思考:婚姻究竟是殿堂還是圍城?所以當婚姻困乏的時候,要么是各行其是,把子女當做維繫情感的紐帶,牽著那一線姻緣;要么是衝破婚姻的枷鎖,衝破婚姻的藩籬,信奉獨身,信奉隨緣;要么是走向婚姻的邊緣,鳩占鵲巢,露水夫妻求白頭。先我們不妨看看西方的婚姻形式。大多是先試婚,(突出感情的培養),後結婚,(娶妻生子,盡可能地保證不能走種),再求性開放,(追求最高境界的精神生活需要),最後步入花甲,再忠貞不二看人生。可以說,西方的婚姻就是一種實在,一種人文的體現。但是,也帶來了過度性,濫交異性,行為放蕩,給社會帶來了艾滋病等可怕的傳染性疾病問題。西方的婚姻側重於體驗,側重於感受,或許當兩個人一起走進婚姻的殿堂,腳步剛起的時候起,他們就並不信奉忠貞不二,也並不苛求白頭偕老。有的甚至是不求天長地久,只需曾經擁有,把歲月進行一次精心的包裝而已收細毛孔
  
再看中國的婚姻。媔暀炷我們回顧一下中國的古代的包辦式婚姻,也稱家長制婚姻。 (或許現在還有喲)在中國的古代,當少男少女們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的時候,並不自己去進行多項選擇,而是“婚姻大事,全由父母作主”,從不敢說個“不”字,如果有,那就是大逆不道,是不孝,輕則施以體罰,重則豬籠沉塘!故而古代的婚姻悲劇不斷,感人至深。孟姜女與范西良本應是佳偶天成,但因為生不逢時,所以注定了悲劇的產生;梁山伯與祝英台是包辦婚姻的作出犧牲的第一對人,無奈之下,只好幻想著來生化著蝴蝶雙雙起舞;牛郎與織女因為王母的金簪一劃,一道天河隔離了這對戀人,那是對自由婚姻的最好、最得體的懲罰;許仙與白娘子斷橋相會,本是報答救命之恩,用婚姻來報答,用身子來報答,也就讓連從不近女色的法海無法容忍,心生嫉妒,衝冠一怒:“畜生,滾到雷峰塔下,永不超生!”黃梅戲《小辭店》中的愛情悲劇更是以性命來開玩笑的。蔡鳴鳳與妻子是包辦婚姻,且妻子在結婚之前就與屠夫有一手,蔡鳴鳳是知道的,所以,對其妻子當然是缺乏激情的了,也就沒有感情的基礎。而開客店柳鳳英與他的丈夫似乎更無感情,其夫有錢就賭,整天提著個鳥籠轉遊,對自己的妻子、大美女柳鳳英毫無動心,你說哪個女子不懷春?蔡鳴鳳的到來,似乎是乾柴遇烈火,很自然地就結合在了一起。由於是露水夫妻,故而為悲劇的產生埋下可伏筆,當蔡鳴鳳被其妻情夫屠戶所殺時,一切是那麼的自然,官吏糊塗判案,柳鳳英以三百兩的銀子被賣至妓院,在押解的途中,柳鳳英看到了蔡郎的墳墓,悲痛無奈之下,一頭撞死,用生命控訴了中國古代婚姻的不幸針灸減肥
  
現代的婚姻總的評價,我認為是進步了不少,但有時顯得是偏激與激進,過了頭。過分地追求自由和浪漫是一個最重要的原因,總是抱有幻想,信奉和模仿書上的愛情奇遇,信奉著電視特別是韓劇中的曲折迷離的愛情故事。誤導了一些年輕人。出現了少男一遇上美女,就異性相吸,來個一夜情,管她媽的,用了再說,其實這是典型的不負責任的表現。也造就了一些花花公子,用一位甩一位,換二位,芳草萋萋,拔一棵有一棵,漸迷人眼。就像是在換時裝,到第二個季節時,就自我解嘲說:該換換了!其二,在這個物質橫流的社會中,金錢與地位把固有的婚姻形式敲打得支離破碎。現在做什麼事情都是明碼標價的,所以經常看到名星像妓女,妓女又像名星的情況。男人可以利用自己的權利和金錢來褻瀆女人的感情,而女人又可以用肉體換取金錢和地位,頻頻交易頻得手,兩廂情願,兩全其美,豈不快哉?人性的弱點就在於利益,平時我們大講發展,就是為了利益;講感情,夢周公去吧!其三,兩地分居或夫妻工作性質的不同也導致了婚姻的破裂。人說小別胜新婚,但是由於夫妻天各一方,工作的不允許,你想,那該是多麼痛苦的事情!遠水難解近渴,隨意點吧,於是就在婚姻二字後面加一個括號,裡面一個≌,——候補委員。工作性質的不同造成了夫妻的共同語言的過少,知音難覓啊,於是,不自覺地在自己的生活圈圈裡涉獵,看看有無獵物。一旦發現了,就會發出強有力的攻擊,精誠所至,金石為開,總有一天要登上你的客船。
  
不知什麼時候流行一句話:離婚是社會進步的表現。我們不敢加以評論。但我覺得至少涉及到了兩個家庭,多個子女,那種微妙而不可言喻的感覺似乎總是覺得有點不妥。當然,當實在到了無可忍的時候,我覺得這句話也是勿庸置疑的,與其苟且偷生,不如奮力一搏,或許能開闢一個新的天地來。圓與缺相隔的時間其實不是很長,幾天而已。得與失只是在一念之間,留下的只是他人不同的記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