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在城市的街頭,欣賞著街邊華麗的燈飾,狔腄涼轵聽著某家小店里傳出的歌聲,身邊偶爾也會經過幾個背著書包的少年,看著那些稚氣未脫的臉,心驀然的痛了,為那些流走的時光。
曾經我也一樣,單純的倔強過。可是,現實就像是最血腥的屠夫,殘忍的切掉了我們的棱角。看著鏡中的自己,突然模糊了眼睛。
第一,穿高跟鞋的話人會挺一點!3、還有第一套別拍室內白紗,因為一上來總有點不習慣和緊張,而白紗是最重要的一套,將來會在裡面挑放大的和做海報的PP的。還有建議外景下午3:30以後去拍,比較涼快,光線又好。那些席捲而過的歲月,帶著曾經的執著與夢想,一起變成了僅存於日記中的瑣碎文字婚紗相
一個人棲息在這座城市,每天庸庸碌碌,穿行於人海之中,偶爾也會相逢某些陌生的面孔,只是,我知道,逆流的人群中,我再也不會遇到那個單純的自己。
找不到前行的方向,又錯失最後一趟歸家的班車,奄奄欲熄的街燈下,抬起腳卻不知該往哪兒落下。
那也好,駛向遠方的火車,請帶我離開。
我是一顆草,偏安一隅,風雨中搖曳身姿寫字樓清潔

童話裡都是騙人的
年終歲尾。
雪花零亂的綻放,鋪天蓋地,空氣異常的冷冽。開始討厭西伯利亞這幾個字,它讓我愈加得感到寒冷,現在才明白,不是下雪的冬天就會有聖誕老人和漂亮的MM,那些也只存在於童話之中,而你我都不曾真正遇見。
是誰說的,快樂與痛苦成正比例關係,現在有多快樂,以後就有多痛苦。原以為這只是一個善妒之人的無聊之言,沒想到最終卻實踐在了自己身上。維繫了四年的感情宣告結束。那種刻骨銘心的痛,只有經歷過的人才會體會吧,不想再提,亦不想再次經歷運動創傷
想給過去的一年畫一個完整的句號,然後封藏在記憶的某個角落,不再碰觸,亦不再想念。
每個新的一年都像是一張白紙,然後,在接下來的日子裡我們可以盡情的塗抹,直到整潔的紙上佈滿零亂的線條,直到耗盡了手中的顏料,才知道,自己終是沒有畫家的天份,描繪不出那樣的山青水秀。些許傷感。些許惆悵。
昨天跑去獻血,一路上為自己想了好多的藉口。為了崇高無私的奉獻精神,為了記念澳門回歸,抑或是為了學校施捨的道德操守分。可是這些都與我有關係嗎?沒有目的,只是開心就好。就是這樣,開心就好。
知道自己不是生活的智者,反而是個傻瓜。總是習慣性的問別人,我是一個怎樣的人,只是連自己都不清楚的問題,別人又怎麼能給你答案。那位可敬又可愛的筱雨佳雪同學說我是多重人格,想來,大概如此吧帛事花籃

流年散盡,靜待彼岸光明。
流年於歲末上演了一幕幕大起大落,大悲大喜。
狗血的劇情,讓我開始厭倦這樣的生活。
用力的裹緊大衣,或許就可以不再顫抖,只是,身冷可以裹緊大衣,那心冷呢?
也許北歸的候鳥會帶來溫暖的氣息,也許溫暖的季風會吹來下一季的花開。現在想來,海子的面朝大海,春暖花開,終不過是一場夢,夢碎,人亦逝,而我也只不過是習慣於黑暗中給自己溫暖。
該來的終究會來,該走的不會多留一分鐘。
時光轟鳴中奔流向前,我們終是不能在原地踟躇。不管前面等待我們的是什麼,終是要面對,終是要走下去。
反正
沒有人會留在原地,
也沒有人會加速老去。